的老板是谁?这么不仁义地抢生意,没有人管制吗?”
市令神秘地道:“这云氏绣纺原来只能接点小单过日子,不知道怎么抱上了丞相府的官家做后台,腿子变硬了,一两年就翻了身啦,把林氏绣纺从街上最好的位置挤到了街尾。”
“丞相府的官家?不知秩俸多少石?”,赵义连忙问道。
丞相府里能数得上的就那么几个属吏,知道他家娘子的林氏绣纺的不在少数。是谁就这么欺压到他的头上来了?
“我们都是小吏,也不知道,刘二巡市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云家绣纺的老板点头哈腰的奉承着,一个戴黑绶带,一个戴黄绶带、官印都是黑犀角印。分不太清楚秩俸。”
大汉朝的官员都将绶带和官印随身携带,底层的官吏只按绶印来区分上官的层级。
赵义的额角跳了跳,给东市长丞施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又找了刘二来问:“你怎么确认那两人便是云氏绣纺后面的官家?”
“下官曾和云氏绣纺的老板一起喝酒,喝多了,自然什么都说了。”
“那两人长什么样?”
“黑绶带的那个高高瘦瘦,像个竹竿;黄绶带的那个身材矮小,长着鹰钩鼻,很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