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丞相征事和严延年同是东海郡人,两人可能早就交换了信息,唯独将他蒙在鼓里。若不是女儿提醒了他,可能要等到严延年的绶印下来了,他才知道这回事。
阿里走了过来,赵义又道:“去将大娘子和二郎唤来。”
奇怪地看了大人一眼,阿里还是去唤了。
林氏静静地躺在寝居窗前的榻上,想着白日里的事,不想下楼应付赵义。
娇娥带着广哥来了,不知阿父这又是抽的什么风,以往阿父都早早去了丁姬或者黄姬那里。
广哥却想的很少,他只惦记着饴糖,念叨了一天了。
见到阿父,广哥便笑嘻嘻地凑了上去,软软地问:“阿父……阿父……。”
娇娥见了有些好笑,道:“阿父,您就别逗广哥了。”
见二郎如此,赵义的心事也消减了些,他捏了捏广哥的脸蛋道:“买给你了,你慢慢拿去吃吧,别吃太多,把牙粘掉了。”
见了那一纸包的饴糖,广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早不像以往那般怕着赵义,抱住阿父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像哄阿母一般:“阿父真好,知道广哥的心。”
娇娥噗嗤一乐,瞅了瞅弟弟,也不揭破。
大方地分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