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在门外一闪,人就不见了,“哇”的一声,蹲在屋内哭了起来。
“大表哥,大表哥真的不要我了。”,娇娥想起来了那个梦,哭的更凶了。
不知哭了多久,身边有人将她轻轻扶起,哄着:“谁说不要你了,你再哭,姑妈就要打我了。”
娇娥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林天无疑,哭声更大,撕心裂肺的。
夏婆子也被惊动了,进了来喊道:“我的小祖宗,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娇娥收住哭声,但还是一噎一噎得,看着甚是可怜。
林天又气又疼,憋着不想理她,又看不下眼,丢了块帕子给她搽眼泪。
夏婆子怎么逼问,这两个都不说话。
想了想,夏婆子丢了句话便走了,留下两个人慢慢撕掳。
“什么叫做不见得时候就想,见了就闹。我才不想你呢!”,娇娥脸红红地嘀咕。
“哼,我也没有想你。”
“那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丢了簪子了,反正你也瞧不上,我拿了走就是。”,林天上前拿起簪子就要走。
娇娥紧紧拽住他的袖角不放,道:“你送给严若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