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将阿里唤了来。
“上次那匹流云纱搁到那里去了?”,林氏有些不高兴,这是今年夏初长安才流行起来的纱匹,价格很高,外面还经常卖断市。
阿里看了看娇娥,又看了看林氏,绕着手指不敢应话。
“就当着娇娥的面说吧,那纱放到那里去了?”,林氏觉得大女儿越发懂事,什么都可以商量。
“大人……大人那日见了,便拿了去,说是丁姬一直想要一匹这样的纱料。”。阿里头上冒着汗。
哐当一声,箱盖合上了,锁鼻上挂着的大铜锁激烈地晃动起来。
“你胡说什么?那匹纱如此难得,阿母都舍不得做身衣服,准备拿来送人。那颜色是正红,一个小妾能穿吗?”,娇娥见母亲脸色灰败,连忙呵斥着阿里,又施了个眼色,叫阿里想法子拖延。
可阿里也是个缺根筋的,执拗地道:“阿里也这样给大人说过,还被大人踹了一脚,只不许告诉夫人,若是夫人不问,就叫阿里当作没这回事。”
林氏跪坐在席上,心头翻起一阵阵巨浪,请安时庶女玉梨带的话,女儿提及的嫁妆,赵义的所作所为,一件件一桩桩都涌上心头。
到底在这个家里,谁是妻,谁是妾?她这样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