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等着。”盛良翰冲她招招手。
柏柔看到盛良翰一身西装跟他们累成狗的打工吊丝混在一起,还是挺明显的。
她走过去坐在对面,“每天累死了这班儿上的。攒分数都要我们把平时时间挪出来……哎今儿我们医院发生了一件事儿特好笑你听我讲啊……有个产妇进去生孩子,门口等了一个家属,玻璃门外边儿至少有十个!产妇和孩子一块儿推出来,我推孩子我们主任推产妇,结果一出来哗啦啦的我都被人墙包住了,十一张嘴问我孩子怎么样,当然我当时没数几个人。后来我冲破人墙把孩子推到病房放产床边儿等产妇回来之后听主任说,一出来他们就都围着我,那产妇旁边儿只有主任陪着连一个家属都没有……可笑吧!产妇没人理,我都替那个产妇寒心!后来主任看不下去了就留着那产妇的丈夫在病房里,把其他人全都清出去了。过了没到五分钟产妇自己爸妈来了,才拉着产妇手问东问西,结果那产妇哭的稀里哗啦的……”
柏柔正说得带劲,突然盛良翰的手机震了一下。
柏柔本来没有当回事儿,但是却见盛良翰拿起来随便看了一眼,之后将手机面儿朝下放在桌子上,然后继续听她讲。
柏柔突然有些走神,似乎她的思维一下子就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