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派的臣子都觉得北狄国欺人太甚,若答应这两条是丧权辱国。但在洪涛和五皇子等人的劝说下,仁和帝还是答应了。
午门外跪得人越来越多,谨亲王等人都跪三天了,也没人理睬,仁和帝照样签了国书,而且已经进入筹备阶段,一应事宜都由五皇子全权负责。
最终,谨亲王昏倒在午门外,抬回府里一病不起,仁和帝直接让裕郡王和萧冶卸任,回府侍疾了。连谨亲王都栽了这么大的跟斗,别人再说什么也无用了。
二皇子回京了,但仁和帝称病拒见,他在宫门外等了一天,也没到皇上。他连上了三份请安的折子,倒是都批复了,是朱批,却是五皇子批复的。
皇上只是病了,五皇子就敢擅用朱批,这是欺君之罪。可他敢明目张胆使用,无所畏惧,就说明皇上已落到了他手里,受他摆布了。
形式的严峻已超乎二皇子的预料,他现在人单势孤,只好忍耐。他又接连上了三份折子,不敢谈沈贤妃操纵科考舞弊之事,只是替方逸求情认错,请仁和帝放了方逸。仁和帝答应了,但同连成骏一样,朝廷对方逸也永不启用。
不管怎么样,人放出来了,命保住了,不为官,也有许多事情可以做。话是这么说,学子十年寒窗,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