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你们也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而已。”
淑宁亲自扶起他们,她对这两人是真的一点也没怪罪,这事要怪就怪宣嫔,要不是她不安份,自己的长宁宫也不会弄出这么一场戏。
“走吧,跟我去全福宫,这场戏总要有人落幕才行。”淑宁扶着白嬷嬷的手,上了软轿。
来到全福宫,淑宁一进去就受到了太后的欢迎,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而宣嫔到现在还跪着,太后似乎忘记了有这么个人跪在身前,反正一直没叫起。
太后没叫起,宣嫔就得一直跪着。腿脚都跪麻了,宣嫔只敢小小的挪动一下,甚至都不敢动作大了,就怕被太后看见处罚。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之前跪的时候,地上是没有团蒲的。本以为很快就起来,她也没有往团蒲上跪,就是想给太后一个好印象。可是现在,貌似她把自己给坑了。
全福宫的地下铺的是石板,石板多硬啊,硬在地上绝对算不上舒服。平时只是跪一下到不觉得,现在才知道跪在这种石板上的人有多傻,宣嫔就是如此。
更让她拿不定主意的是太后对贵妃的态度,按理说这个时候人偶也应该搜出来了,为什么太后对贵妃还是一如既往,半点间隙都没有?
反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