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心中顿时波涛汹涌。
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个累活,无人愿做?可一听说是来清元殿前为太子赶蝉,魏珠便心动了。作为等价交换,换来的是能远远的看上主子一眼,就算他没发现自己,也已上她心满意足了。
不光是魏珠想主子了,一连两天都没见着丫头,景誉也甚是想念。
他很清楚,现在刚入宫,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稍不留神就会落人话柄。
那膳食也不是他想让谁送就让谁送的,那是御司份内的事。景誉深知,如果直截了当的点了谁,那份人人皆知的恩宠,很可能就此害了她。
知道了魏珠的心思,景誉也不忍再责备,柔声道:“傻丫头,不用做了。回去了就说,主子不喜这样,让你不必干了。”
“好,主子不喜欢,我不干就是了。”丫头乖巧的点点头,收了竹竿。
想起那边还晾着讲学讲了一半正一腔热血的太师和那不学无术并无心读书的小堂弟两个人,没准儿这两人正大眼瞪小眼呢,景誉要赶紧回去:“这边还在上早课,爷先走了。”他不舍的拍拍丫头的小脑瓜,与魏珠对视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去了。
再依依不舍也得放她走,他们的这层关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