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送走魏珠。她在羊城多一日都是危险,一不会演戏,二不能自保,不如早点儿送她回去,他也好安心查案。
可也知道那丫头的脾气,若是说让她先走,弃主子于不顾,她定要与自己生死与共,共同进退。
“罢了,她人在哪,我去见她。”
转眼间,两人已赶到城郊一荒废的破庙前。
走到门口,就见惨白的月光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倒地的佛像旁,她的头枕在环抱的双膝之上,似是累极了。
见有暗影掠过头顶,魏珠突然惊醒,惊恐之下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主子!”她口中唤道,仿佛只有叫出这声才能安下一直彷徨的心。
见景誉不语,只是看着她发愣,魏珠幡然欲泣:“主子,魏珠可是坏了主子的事?暴露身份了?”
垂首凝视着仰望着他的丫头,凌乱的发丝,身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还有肩头上因划破衣衫而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
不是一切安好吗,怎么这般狼狈?
景誉心中纷乱难平,将缩在地上的丫头一把拉起,抱在怀里,“傻丫头,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的?”
“主子。”再回到这个让她想念的怀抱,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