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竟然这般草率!问都没问,先关入了牢中,是哪个师父教你这般断案的!”景誉真是火冒三丈,没受过如此待遇啊,一时气得在牢中来回踱步。
魏珠心中也是委屈啊,跟着暴跳如雷的主子在这不大的牢房中转来转去,她也不知这飞来横祸是为哪般。
“主子,主子,我没有……”
“废话,你有才怪呢!”景誉心中有气,气那县令颠倒黑白,这急躁的语气更让旁身的丫头愧疚不已。
“主子,那女人我不认得……”
“还用你认得?她认得你便够了,真是马失前蹄!”景誉心火难灭,一会儿的功夫就满头大汗,“我扇子呢!”一想,是他心有不快,刚刚收押时,一把将其砍在了代老爷传话的师爷的脑门上。
魏珠见主子热,伸出小手给景誉当人工扇子,只顾得上扇风来着,主子乱转,她也得跟着转,突然脚下一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景誉发现她倒地时,丫头已经小声的嘤嘤哭泣起来。
现在的魏珠真是又羞愧又冤枉,她低着头,不想以泪眼相对。
见这副可怜相,景誉一时心软下来,将丫头揽入怀中,安抚道:“你哭什么,又没说是你的错。”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