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是真心疼魏珠姑娘了,一时气得脸都白了。
不过问罪不要紧,这个趴在榻上的才重要。
景誉就势坐在了魏珠的床头,手上轻轻拍抚趴在床上哭成了泪人儿的小丫头,一下下轻起轻落的,生怕拍疼了她,口中不停地哄道:“不哭,不哭啊,我不怪你就是了,谁还没个晃神的时候?主子这不好好的嘛,魏珠不哭了啊?”
“主子,奴才知错了……”
“不怪你,不要哭了。”
安抚了魏珠几句,见她收了哭势,累得疲惫不堪,景誉劝她睡下,便出门了。
出了院子,未走出几步,景誉突然停下了脚步。
“主……主子?”跟在他身后的小六子战战兢兢的,随时等待主子发落。
只听前面传来的声音不大,却与刚才哄魏珠时的语气截然不同,那是异常的肃穆严厉:“回去了,自己领鞭子去,治好了,长记性了,再回来当差。”
“谢主子开恩!谢主子开恩!”小六子就地叩首。
还好主子宽宏大量,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如今的魏珠只得趴在榻上养伤,主子膳食上的事儿也都停了,魏小妹每天晌午从秀局里回来,主动承担起伺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