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芒已发现发暗器之人身藏何处,现身与对方动起手来。景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火速上马,带着魏珠向前方奔去。
“主……子……”怀中,魏珠的声音随着马的跑动颠簸得直打颤。
“围场乃是禁地,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跑来山上?”
“奴才有罪。是奴才听说这山中有条小溪,溪水中常有牛蛙出没……”
记得之前魏珠身侧还斜挎着个小竹篓,打斗时不知掉在了哪里,原来是要装这个的。
“你是来捉牛蛙的?”景誉随口一问,可听在魏珠的耳中,多少有些口气不佳。
想来是不让她弄吃食的事,犯了主子的忌讳了。
这一问惹得身前人儿身子一抖,声音顿时小了半分:“主子赎罪,奴才只是来捉,没想做给主子吃的!”
“不做给我吃,那是为了谁?”景誉有时也是孩子气,听到这个怎会高兴?
这下魏珠可犯了难,这会儿子怎么听起来口气更恶了?
“不是为了别人,是,是要做给主子的!”魏珠一时口舌难辩,焦急起来,开始在马背上坐立不安,“主子禁止奴才做吃食的事,奴才不敢违抗,只是想着捉来,交给红玉,再给主子做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