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凑过身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小声问道:“魏珠姐姐,你是在为何事苦恼呀?难不成是主子……”红玉比魏珠小两个月份,称起姐姐来也显关系亲昵,不像黛儿,大上半年,称姐姐吧,不甘心,称妹妹吧,魏珠得主子宠,她算是小厨房的半个管事大家心知肚明,以至于开口都难上半分。
红玉这一问,坐在对面的黛儿虽不语,但眼神也飘了过来。
“苦恼啊,”魏珠一听到这两个字,便耷拉下脑袋,“哪能啊,为主子做事,哪能苦恼。”
魏珠的话涉及主子,红玉自是不能再问,黛儿却双眼一亮。
本就是陪驾,要是比早动身的太子先到反倒不敬。这一路并不赶路程,景誉命人三餐停,入夜停,大说不过一天多的路程,总之是慢悠悠的行进。
赶了半天的路,晌午刚好停在了一方山清水秀的农田之处,放眼望去是一片延伸到视线之外的巨型梯田。
出了马车,一阵清新的泥土芬芳入鼻,正值春季,万物复苏,入眼的是尽是蓬勃生机,明黄翠绿。
魏珠只觉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看哪里都是新鲜的。
“姑娘,这边已经命人支架生火,请稍等片刻。”
魏珠扭过头来,看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