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皇孙下水,往小了说,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往大了说,那就是谋害皇室血统!哪一个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呀!
泡澡前,她就该抱着主子的大腿不让他走才对,当时也没正经八百的好好赔个不是,等主子脾气上来了,又不知道要如何折腾她了。豆包之事就是前车之鉴,想到这个魏珠就莫名的恐惧。
回府的一路上,她是一身太监装,跟在小六子的身后,安静的走着。其实前面打头的就是主子的马,可全程下来,她连头都不敢抬,更不要说上前搭话了,就这么静静地跟回了府。
进门后,主子下马,正眼都没瞧上魏珠一眼,小六子就让她回自己的小院里休息去了。
换了衣服,想着得把借来的太监衣服尽快还给膳房的小太监,可一看,浸了水的布料皱皱巴巴的,哪能就这样送回去?魏珠打了水,好生的洗净,晾在了院子里。想不了太多,身子疲惫得很,洗好后,知道魏大厨随太子出行,妹妹要在绣局赶工不归,院子里只有自己一人,更显冷清寂寞,她便提早睡下了。
第二天,小六子没有像往常一样通知她到主子面前提膳,这更说明了主子对她的态度。
与其说是害怕,魏珠更多的是内疚。
湖水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