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珠静静的抬起头来,用鼻尖一嗅,还好,在主子身上没闻到一点酒气:“主子,您身子可有不服?”
这个小六子,取趟药膏也能把事情传出去!
景誉在心中一通骂,魏珠也算是在他身边伺候的老人了,立刻看出端倪,忙为其开解:“都是奴才的错,不知主子早上用了双耳莲藕汤,还做了萝卜……害主子不服,奴才该死。”别再怪小六子了,再这么下去,六公公什么都不敢和她说了。
“无碍,不知者无罪。”也是他怄气才乱了分寸。
“那主子,您刚刚可有饮酒?”魏珠还是想再次确认。
“还未来得及用酒。”他倒是想,刺客们哪给他们畅饮的时辰了?
“那就好,请主子忌口一阵,这出癣虽不是大事,可若饮用烈酒只怕会加重的。”魏珠眼波流转之际,那么寸,一眼对上了正直勾勾盯着她瞧的景誉,两人眼神相交,魏珠不觉面上发热,生出几分羞涩,她垂下头,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奴才,是怕主子辛苦。”
身为奴才顶多只有提一句的份,主子怎么做,哪能都听她的?可这会儿,魏珠是真怕他不听呐。
担忧的小眼神,苦口婆心的暖心话,以及不顾危险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