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来时,不是有人看见那个奴才顶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蛋吗?许是期间真的在罚她。”想起三皇子那边往年的那些荒唐事,刘氏不禁笑出声来,“这些年,这丫头犯在三皇子手中的蠢事还少吗?”
“但也都次次挡了我们的计划。”说到这,景鉴面色阴沉。
当年景誉六岁,自幼丧母的小皇子是最好去除的。同生下皇子的刘氏命人暗中买通了照料三皇子的小太监,纵容皇子爬树,若是不慎从树上跌落丧命,是最无话柄可落的方法。可行事那天,魏珠偏偏从那棵树下经过,景誉被小丫头头上落下的花瓣所吸引,爬了两下就停下来了,虽然后来摔也是真摔了,可那点儿高度,又有那个臭丫头做肉垫一挡,基本没有损伤。
倒是那丫头,年级还小,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痊愈,也因此刘氏当时并未多想。
后来,当今圣上选皇孙入尚书房,众王爷都是命嫡子入宫,刘氏又动了除掉三皇子的心思。她命人在景誉吃的点心中动手脚。特意让人支开了常伴在皇子左右的奶娘,选了膳房里面生的丫头送去,谁知那丫头又是魏珠!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一身毛躁脾气,打翻了粥碗不说,还让三皇子的人给看见了。计划败露了,本想就此处置了这丫头的,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