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吃太多甜的,早上反胃,没敢在上面淋那些蜜豆桂花糖汁,而是在豆奶成块前就先放入了冰糖,一小盅白净的豆奶甜羹如出水芙蓉,让人食指大动。
魏珠心惊胆战的摆好吃桌子后,刚想遛之大吉,弯了腰,行礼的话还没出口,就听里面先问了话,声音略感森然:“听说,你昨个夜里不消停呀?”
听了问话,魏珠只感额头上发凉,许是渗出了冷汗。她心里明白,这时再狡辩都是给自己个添罪来着,面对主子的质问,只能垂头认错。
“奴才知错了!”
“胆子不小。”
“奴才再也不敢了!”
“要怎么罚你呢?”
“奴才……”
一听到惩罚之事,这回魏珠可不敢再机械作答。
一双杏核般的圆眼慢慢上移,视线刚好对上了端坐在书桌前,手持书本正凝视着她的景誉的双眼。
景誉生来就是皇亲贵胄,又是正氏所出,因自幼丧母,被他爹,也就是当今的太子奉在手心里长大的,这个宝贝皇孙可是连当今圣上都疼爱有佳的。也因此从小骄纵狂妄惯了,一双眉眼生来慑人,多对视片刻,都像是要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
刚一四目相对,魏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