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娘见了立马上前抱住他,气道:“你倒能耐了,什么时候也学会与人打架了,看样子当了官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还没怎么着了,就拿出官爷的气势来了,却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吃罪不起的!”
这话里话外无不都在讽刺陈县丞,却也让他忘记了刘大根一事:“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摆官爷的架子了,况且我不过是跟着县太爷跑腿打杂的,你说那样的话,岂不是在磕掺我?”
“我可不敢。”裴三娘松开了抱住陈县丞的胳膊,眼角瞥见正准备悄悄离去的月娘,推了陈县丞一把,“县太爷找你,你还是快去吧,省得你挨了训,回头记恨我。”
陈县丞听了大为焦急:“我何时记恨过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裴三娘打断了陈县丞的解释,陈县丞也怕县令真的有急事,不敢再耽搁,朝月娘作了一个揖,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现下只余下月娘与裴三娘二人,气氛一时有些冷,月娘本想趁他们争吵时悄悄的离开,反正她既不适合上前劝说,也不能一直傻傻的站在这里,有偷听别人八卦的嫌疑,可是裴三娘那极有深意的目光斜了过来,月娘便知她必是有话对自己说,也就便一直在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