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应好,寻布料时,从窗子看到外面的林大磊正在拨弄垂头丧气的哼哼,想他定是无聊,忌讳如娘在此,便不好意思回屋,回头见如娘没有看向这边,便朝林大磊招了招手。
林大磊听话的走过来,月娘对他道:“你若是无聊的紧,便去地里瞧瞧罢。”
林大磊刚才也打算去来着,但是想想,就算有人在家,万一昨日那书生带了人来,要把月娘领走,他一时不在,回来岂不是要后悔死,便情愿无聊,也不愿离她左右。
见林大磊摇头,月娘没法,只得回身去和如娘讨论针线,教她一些针法,但见她也是极聪明的,不像是会做出粗笨活计的人,大约是王婶想要立婆婆的威罢。
如娘望了眼在院子里晃悠的的林大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埋头做荷包的月娘道:“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却是婆婆的话,我实在不敢不听。”
月娘冲她理解的笑了笑,以示她不用内疚不安:“左右我在家也是无聊,你正好来陪我,他本就是没事,即使你不来,他今日原也不打算出去的,你不必在意。”
如娘点了点头,乖巧的坐在月娘身边看她穿针引线,小声道:“那日,她们说你与我同岁,可你看着还要年轻一些。”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