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晚间林大磊给小姑娘熬了药,强着往她嘴里灌进去了一些,剩下的便流到了外面,他知道不能急,只好放下她,又往盆里填了把柴禾。
因家里只有这么一张床,于是他只有睡厨房了。那厨房平时也极少用,早已是破破烂烂,防不住风的。他翻出几块不用的陈年旧布,糊弄的堵在了那里,先应付过去再说。
第二天一早,林大磊照常起床,先是回屋看了看床上仍在昏睡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手,感觉温度尚可,不再像昨日那么冰冷了,遂放下了心。
如今家里有个病人,他今日也不再去下地了,先把早饭做好了,也无非是些不能再稀的稀粥,呼啦啦的喝了好几碗才放下,又想着那姑娘几日没吃东西了,于是盛了一碗准备给她多少灌进去点。
他走进屋的时候,便看见那一直昏睡的小姑娘已经睁开了眼睛,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刚刚升起的朝阳照在她的脸色,她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边,感觉虽是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林大磊缓过神来,轻轻地咳了一声,只见那小姑娘顿了一下,长而翘的睫毛也跟着颤了几颤,她缓缓地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神情恍惚,仿佛在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