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好半天才回过神,嗔了句“臭死了”,却换得他哈哈几声大笑,在她耳边笑话,“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臭男人这一说呢!”
见他说着胡话,她羞得满面通红,便扬声唤海棠打水进来,又踅身去开箱子,从里头拿出给赵斾做的新衫出来。
她亲自拧了巾栉服侍他净面,到底是不敢替他脱外面的官服,红着脸就把他推到帘子后头让他自己去换上干净的衣服,趁着这当下,就交待海棠去和焦嫂子说,让厨下多做些赵斾喜爱的吃食,待转身回屋里,就见赵斾已换好衣裳,舒舒爽爽地一幅清爽样子,叫她不禁微微失神。
锋利的眉眼,越发俊朗的五官,头发微湿着,垂下的几缕显得很是不羁,虽是随意地往那立着,便让她有种目炫神晕的感觉。
赵斾欺身上前,温沉沉地嗓音落在她耳边,“怎么了?”他关切的问她,微微笑着的面容,更加的让人心跳加快,她似是掩饰般地喃喃说没,避开了他的目光,踅身把他换下来的官服架在衣架子上,心仍是扑通扑通地乱跳。
天攸地暗了下来,带走最后一丝余光,适才还亮敞地房间斗然陷入暗沉,他又从她后面抱住了她,灼热的气息吹在她颈边上,兀地就叫人一阵心悸。他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