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姑娘家,离了姚家那些人,在京城又不惹事生非,王爷待你好那是姐姐的福气,这份福气姐姐要把握好了。”她看了看屋外,细声叮嘱道:“姐姐如今根基浅,宜两边都不得罪为好,今儿我瞧着郭侧妃有些意思,姐姐如今虽说很得王妃的喜爱,可也不能因此和郭侧妃生了嫌隙。”
“我都听你的。”离别在即,两个都有些伤感,此刻无论姚姒说什么,姚娡也都会应承下来。可姚姒心里也清楚,姚娡心性偏软,过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可该交待的她还是要叮嘱,“对承恩公刘府那边,姐姐既然是刘家的义女,便不可太过冷淡,也不能过份热切,人家对咱们有恩,她们给了姐姐这个身份,姐姐便回馈他们孝心,些许小物并不值当些什么,几句问候也是殷殷关切之情,咱们能还一些便是一些。”
说实话,姚姒是打心底里对恒王妃有些忌惮的,这样的人往往令她看不透,她对姚娡的好并没透着刻意,该维护的时候也毫不含糊的维护,可该舍弃的时候,姚姒相信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说穿着了,姚娡如今便像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她到底要如何用她,姚姒还看不出来。
姐妹两个依依话别,姚姒便辞了姚娡,同来时一样,赵斾依然和她坐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