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便又觉得心酸,“他们兄弟几个,我疼他们的心是一样的,只老五自小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心里只想着能替他挑一房出身样貌都上佳的姑娘给他,将来他就算分出去单过,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代替我这做娘的疼他,我也就安心了。”
曾氏一听婆婆这话,接下来想说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已然是富贵至极,累几世积攒出来的名门底蕴在,挑媳妇时,只要姑娘家人品好,姑娘家的身份反而是其次。只是这人都有些执念,婆婆觉得亏欠了幺儿,出于一片补偿心理,便心心念念的要替幺儿挑一门好亲事,可现在的问题是,赵斾看中的姑娘却是个好的,只可惜出身不好。曾氏嫁过来十几年,多少是清楚婆婆的心思的,婆婆若是知道赵斾喜欢上了这样的姑娘,抬进来做妾尚可,这做正妻却是多半不会赞同的。
曾氏在婆婆这里讨了口风,晚上歇下时,就和丈夫叹气,“我今儿试了试母亲的口风,一个劲的想替五弟讨个出身好模样佳的姑娘为妻,有些话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我瞧着五弟这事儿挺玄的,两边儿都有立场,母亲也没错,五弟这回呀也是主意太大了些,自古婚姻之事媒妁之言,五弟和个姑娘家私订终身,怎么着都是五弟的不是。”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