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海棠在赵斾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儿纱布巾子。
姚姒把药碗挨在自己脸上试了试温度,药温刚刚好,青衣看到她这样娴熟的样子,心里那一点疑虑顿时消去,看来姑娘很会照顾人。
姚姒拿起汤匙试着送了一口药喂进赵斾嘴里,可惜不成功,送进他嘴里的药马上就顺着嘴流到了纱布巾上。
她不死心,又喂了一汤匙,他还是没有吞咽下去,依然流了出来。
姚姒想了想,就吩咐海棠上前端起药碗,她把赵斾嘴巴一捏,再送了一口药汤进去,却还是不行,最大的原因是赵斾跟本就不吞下去。
姚姒又送了第二口,并让青衣把他的头稍稍向后仰,这回一汤匙的药汤喝进去一半却也洒了一半。
如此下来,一碗药汤多半洒进了纱布巾上,真正能进赵斾的肚子里没多少。
青衣就摇头苦笑,这样的情形这几日都在上演,他实在是没有法子可想,“今日比昨儿个要好些,好歹是喂进去了一些。”
姚姒却忧心不已,赵斾现在的情形并不乐观,十多天来都还未有意识的真正清醒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了看青衣,沉声道:“劳烦你再去端一碗药过来,我想我有法子喂五哥喝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