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虽不时常见面,却总能互相通信,那时我总跟自己说,我娘再不会出事的,哪知......却事与愿为,我娘还是那样走了。琉璃寺肯接纳我和姐姐长住,又免了闲杂人等的打扰,他不说我也知道是他出面才有了这份人情,从前听人说,看一个男子待人好不好,不是看她锦上添花,而是落难时的不离不弃,我心里是感激他的。”
她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夜色里,是红樱从没有听到过的温柔。
“后来,我跟他说,我想做这海上的生意,他二话不说,这才有了宝昌号的成立,他一样样的把京中的情形说予我听,又带着我出海,几次三番的救我和姐姐出危难,这世为人,能碰到这样一个待我真心的人,是我幸,我的心被他撑得无限大,偶尔从他赞赏和期待的目光中,我开始渐渐明白了些东西,他那样的男子,所欣赏的女子必定不是在深闺呤风弄月的小姐,他想要的大概是个能和他两心相同而志同道合之人,我慢慢的发现,我开始渴望成为他所欣赏的人,对他偶尔的孟浪我会心跳加速,在他出海的日子,我会为他担惊受怕。他给我的越多,而我却是越来越自卑,姐姐劝我,说我和他是没有未来的,我何尝不明白我和他将来会有多难,我处处摆弄心机,毁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就是要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