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薄,在不好意思,故而在他面前有此一问,他就笑道:“不会不会,五爷留下话来,说这也不是为着姑娘一人。姑娘想想,两位姑娘身边服侍的就有十几口人,再有宝昌号那边杨掌柜他们几个,还有小的身边几号人,这样一算二三十几号人,还有各人的行李等杂物,五爷还拨了几名护卫一路跟随,五爷说不过一条船,比起大家伙这一路的安全,算不得什么。”
姚姒便知道这件事只能依着赵斾了。
晚饭时候,姚姒把这个事情跟姚娡这么一说,几个大丫鬟顿时满脸的期待,她们长这么大又何曾坐过海船。
姚娡看着屋里热闹的样子,心情好了不少,连忙问妹妹:“这是真的吗?赵公子他人真好,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只是咱们承了人家这份人情,该怎么是好?”她望着妹妹笑得若有所指,顿时叫姚姒一个头两个大。
她垂了脸避开姐姐含笑的目光,嗔了句:“反正债多不愁,欠得多了也不在乎这一处了。”
姚娡抿了嘴直笑,“你这丫头,都叫他把你惯坏了,哪有这样说话的。”她摸了摸妹妹柔软的秀发,眼神亮晶晶的。
立在一旁的人都瞧得出来,这姐妹两是在耍花枪。
姚姒却一幅怔愣的样子,姚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