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你们两位都是行业里头的前辈,我一介刚踏足的小女子,经验上难免想得不够周到,不知你二人对这事可有什么好的见解?”
她这一打一拉的,又肯在言语上抬高他们,周杨二人的心气便顺了。二人都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周留受了她一顿敲打,倒也得出些心得来,知道她不喜拐弯抹角的,直来直往倒是合她心意,便出声建议道:“不若让小的跑一趟苏州,亲自与那郑老大见上一面,若能说服得他把巧针坊卖给咱们当然是好,如若不行,那咱们就用手头上的单子为由,至少争取入一半股权,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姚姒上一世便是在巧针坊做绣娘,深知巧针坊的兴衰典故,如若不趁着巧针坊现在落魄出手,等到郑老大找上了京里的靠山,那时便迟了。听了周留的话,她并没点头也没说不行,而是又问杨大盛,杨大盛却考虑得更全面些,道:“巧针坊与锦绣坊虽说各地都开了分铺,但两者都把总店和绣庄设在苏州,如今他两家势成水火,巧针坊前年厂房又失了一场大火,把所有分铺都收了来支撑总店,如今不若咱们游说那巧针坊移出苏州再迁到南京,咱们出资给他们盖厂地屋子,这样一来,既避开锦绣坊的耳目,又在盛产丝绸之地落下,其成本倒比在苏州低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