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姑娘在奴婢得眼瞧着的地儿,奴婢方才放得下心。”
姚姒确实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一个人独身往外走,惹得这些人都替自己担心。便是刚才她站在树下等她,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她歉意的拉了红樱的手笑道:“好好好,往后出去都带着你。”
“姑娘不觉得奴婢啰嗦就好。”
待两人在屋里吹了灯睡下后,姚姒低声同红樱道:“我把你哥嫂子两个做了安排,如今他们在彰州太打眼了,将来这里的事都得生面孔办才好。虽说去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但人不走出去便不知天地有多大,我是要重用你哥嫂的,将他们放到京城里,也有历练他们一番的意思。你也知道,咱们信任的人不多,将来的重心必定都在京里,我这也是提早做些安排。”
“姑娘做这些安排是看重他们,也是他们的福气。奴婢这里多谢姑娘了。”红樱原本睡在姚姒对面上夜的榻上,听到这话倏地起身便给姚姒磕了头。
要说红樱什么都好,人能干本份又忠心,就是这点不大好,谨守规距,动不动就要磕头。姚姒对此说过她多次,她却依然如此,只好由得她去了。
“我这也是先同你说,你老子娘那边,得空儿你回去跟她们说声,免得老人家惦念,同时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