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奶奶这个人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不声不响的就把大太太给撂倒了,这样的人必需得防着些。
其实二太太打的主意很明确,即便不能亲自管家,但她拿捏着儿媳妇做主意,也相当于管了半头家去,二奶奶如何不明白婆母的小心思,她心中是千百个不愿意,却苦于无法拒绝二太太,只能一步步走着打算。
消息传到姚姒耳朵里时,她皱了皱眉,姚蒋氏这手算盘打得真巧,可谓是老谋深算。二太太这个人雁过拨毛,虽则春裳这件事看似与二太太无牵扯,但姚蒋氏心中明白得很,应该说她还算是维护大房的,是以只得把二奶奶推出来,一则让二太太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再使坏搅得家宅不宁,二则算是姚蒋氏的私心,小蒋氏是她娘家姪孙女,她要抬举娘家人此时确实是最佳时机。
绿蕉瞧她一幅眉头深锁的样子,劝道:“左右不关咱们的事,由得她们去争去抢,谁管家也不至于明着克扣咱们房头的东西去。”
红樱见势拉了一下绿蕉的袖子,道:“知道你嘴快,这些事哪里由得咱们做丫头的来说嘴,也就是小姐脾性好才由得你,这话可不能在外头说了。”
绿蕉一向嘴头上伶俐,听了红樱的话忙朝姚姒瞧了一眼,姚姒笑道:“不碍事,你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