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北京是……”
他却根本不听她讲,俯身又重新吻住她,手臂紧紧箍住她,几乎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他就是怕她又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来,一场生死劫难后换来的机会又成黄粱一梦。
亲吻升温极快,他们有了某种默契,缱绻也来得极为自然。
不算柔软奢华的大床,她却深深陷进去,他制住她双手,眼睛里几乎燃烧起来,“乐言……”
她太久没有面对这样的他,喘不过气来,别开眼道:“你在这儿等我,就为了这个?”
他不答,以温柔和蛮横折腾得她死去活来,潮涨潮落之后,才以灼灼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她,“那天你撞车后说的话,没忘吧?”
乐言翻个身,“什么话,不记得了。”
他掰过她肩膀轻轻地咬,“你是不是觉得我伤刚好没办法惩罚你?”
她这才扭头问他:“你的伤……医生怎么说?”
他刚才的表现可不像一个受伤的人。
“除了失血和肋骨骨裂,没有其他问题。”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其实要不是他受伤,他们得救之后回到西宁,他的热情大概要比现在还热烈若干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