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舀着碗里的酸奶,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以为你没什么兴趣知道。”
他挑眉,暧昧道:“当然跟某些事相比,兴趣的确没那么大。”
“我回去见池睿。”
酸奶的酸味仿佛沁到心里去了,他的脸垮老长,“见他干嘛?”
“不止是他,还有高师兄。上回我离职的事,算是他们欠我一份人情吧,这次刚好还上。”
说话不要大喘气,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么?穆皖南别开脸,果然不再问了。
其实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但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他们俩。
回酒店他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开间房,霸道地困住她。在西宁的三天,简直是酒池肉林,她说什么也没有用,男人任性起来什么也听不进去,尤其是他和尚般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
他都不太想回北京了,男人都爱温柔乡,对他来说,这里就是,而回到北京,就一切都是现实。
临走前一天收拾行李,他发现了她行李箱里的药盒——她算好了周期,重新开始吃避孕药,在这回来西宁接他之前。
他捏紧了药盒,心头又酸又苦,记得前一晚他快到极致的时候还颤抖着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