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竟像哽了硬石。
早说清楚不就好了,明明是他东一榔头西一棒不着边际地说些混账话,最后怎么反倒像是她的错了。
“你没受伤?他们没打你?”她不放心,又再次确认,“那地上那滩血是怎么回事?”
“你听过有个词叫歃血为盟吧?他们不信我,我也同样不信他们。有人是牵着羊去的,我跟他们说咱们好几天没东西吃了,让他们留下只羊做交换才肯跟他们到这儿来。老人家心善,还怕我们不会宰羊,当场把羊杀好了我们才走的。”
好吧,其实他就是故意的,手机没电联系不上,总要留点信号给乐言他们,最好是这样触目惊心的场面,他就不信她一点都不关心他。
乐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还继续道:“他们不止杀了只羊给我,还有马铃薯,说好了只要重谈补偿协议的事儿,咱们就能吃上羊肉炖土豆蛋蛋了。”
他原话复述人家的土话,还一派心安理得的无辜模样。
乐言觉得头疼,只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穆皖南见她皱着眉头揉太阳穴,这才严肃起来,扶住她道:“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高反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消减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