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和怀疑,总是免不了地生气。
周颂真叹气,“已经办好手续了,不能挽回?”
乐言摇摇头。
老人家有些伤感:“上回到北京去,我就看出你们之间有问题,是为了安我的心才凑在一起做做样子。我女儿什么样我很清楚,皖南也是好孩子,但就像你说的,可能是真没缘分……当初是我们强求了。”
乐言揽住母亲的肩头,“都说了不怨你们了,那时候是我自己愿意的。”
周颂真抹了下眼角,“嗯,我还是那句话,现在你的生活你自己做主,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看。皖南……毕竟是思思的爸爸,分手的时候都和和气气的,以后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要闹得太难看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
周颂真没再多说什么,本来就是已经预见到的结果,对穆皖南的态度也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吃完了晚饭,就面临今晚怎么住的问题。
乐言他们家的房子就是比较老的那种两居室,客厅狭长,两个房间都朝南,三口之家住很宽绰,甚至老两口加上年轻小夫妻带个孩子挤一挤都是完全够用的。问题在于两个离了婚的男女还带着孩子,不能睡一张床,空间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