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门边,冷眼看着高大的男人站在精致的梳妆台面前,拧开残存的半支香奈儿唇膏,凑到鼻下深嗅,屏息闭眼,露出享受和放松的表情。
那样子,就像古时染了鸦片瘾的人,嗅到了上好的烟膏。
爱情也是一种毒啊,让人盲目,深陷,欲罢不能。
她笑了笑,走过去将手中的毛巾扔到男人怀里,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娇媚道:“怎么,又在想我姐?她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吗?人都走了那么久了,还让你放不下。”
何维林接过毛巾,一下一下擦拭着她的湿发,又将身体俯低,深深吸气,“哪儿啊,我就看看,这也吃醋?”
她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我要是吃醋就不会让你上这儿来了。我姐先前在这儿住了那么长时间,你应该都没来过吧?说起来你还得感激我呢,帮你圆了一桩心愿,是不是感觉离我姐又近了一点儿?”
何维林手上动作顿了顿,眯起眼与她在镜中对视,不无危险地说:“别看你跟你姐长得一模一样,个性可是南辕北辙。她可没你这么牙尖嘴利的,每句话都恨不得戳人心窝子。我就好奇了,你在穆皖南跟前儿也这么说话么,他不恼你?”
她冷笑,“这下子吃醋的人倒变成你啦?我在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