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医生见证了整个事发的经过,出庭作证当然对咱们和那些被误伤的病人获得损害赔偿有利,但谁想得罪那些地痞无赖呢?搞不好要被报复,惹一身腥臊。”
他胃口大好地喝完了面汤,擦了擦嘴才端起冻奶茶,“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康宁?试着劝劝她,出庭对咱们和检方都有好处,好好给那些家伙一点教训,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不管她做不做这个证人,他们都会找她麻烦,当她软柿子一样捏。”
当初他让她负责联络康宁,就是为了应对如今这样的情况。女人跟女人之间对话,总是容易一些。
乐言明白他的用意,但她们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他显然并不了解。
康宁会听她的话吗?在她看来康宁并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也不像是轻易就能被人说服的,这么干脆地拒绝了出庭作证的要求,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考量?现在换了她去劝服,就能达成目标吗?
…
乐言想约康宁见面,可她的手机怎么打都没人接听,短信也不回复。医院说她这几天都放假没来上班,除了手机之外,就只有一个公寓住址。
乐言只好到她公寓去找她,她不在家,只好坐在马路对面的车子里等,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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