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完了才想起来窗户是关着的。
他只得笑自己:“师傅你看,一直这样。”
昨夜雪洋洋洒洒了一夜,此刻地洞天寒,却也天色澄净,过分静寂。
正是你爱闹,我爱笑的年纪,一切都好。
席宴清没多说,只问他:“不是乐在其中吗?”
***
陆地和温九走的时候,霍之汶同陈妈学习淮南菜的时长也不短,结束观摩,和席宴清一起送他们出门。
温九走出几步又回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他们走出视线,席宴清才问霍之汶:“小九的眼睛一直长在你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温九的心思不难猜,但霍之汶无可奉告:“也许是从陆地身上移情别恋,恋——我。”
她挑眉。
似乎是从除夕夜的家宴之后,她有了很多“霍大小姐”应有的多种情绪。
浅笑一漾,少了几许坚硬,多了些柔和甜美。
霍之汶话刚落便收到温九的短消息,内容很简单:对不起。
如她料想的一样,为了上次替温岭约她的事情道歉。
她手指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