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挑眉:“真这么有爱心?”
路染有理有据:“过去他就知道我不是善良之辈,坏,或者可以说邪。被他惯得那几年,就更坏了。时隔这么久没见,我要是现在太善良,就不方便和他相认了。”
她的眼底藏着许多没有说出口的艰涩,说出来的都是贬低自己的内容。
路染踩着那些忍痛割舍的东西,才得以重拾今日的坚强。
霍之汶没有试图去揭开她挂了许久已经成为皮肤的常年带笑的面具。
曾几何时,路染和应耘是霍灵均师哥师姐中不打不相识的传奇眷侣,到如今,却是路染想见应耘,还需要通过不断地算计,去制造偶遇。
她见过当年眉眼飞扬的路染,所以知道此刻,路染有多想回到那个男人的身旁。
“阿均明天回来,他们的新项目在搞众筹,应耘近段时间,会和阿均常常碰面————”
路染知道她的意思,打断她的话:“别为难阿均了,他和应耘做了那么多年连体婴,说不定已经问候过我的祖宗。当年是我自己造孽,现在只能自己收拾。”
“我虽然有时自以为是,通常还有自知之明。”
话到这里,路染又弯腰从一旁的厅柜上摸起一张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