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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并不乐于向外人解释。
温岭最后那句话,抵消了她的排斥,她告诉温岭:“我可以对边疆说对不起,但是不会对他这样开口。”
她可以对不起世上的任何人,但不会首先选择牺牲他。
温岭一怔,唇角勾起的笑意萧瑟。
霍之汶不是她温岭。
她从一开始,从最初隐瞒那瓶公之于众的药物的来源,秉承的是“为他好”,觉得她是为席宴清好。他应该理解她。
可这种一厢情愿,实在是令人心生厌恶的东西。
她没问过席宴清要不要。
这种“为他好”却罔顾他意愿的决定,出现的从来莫名其妙。
她和席宴清终究不是戏里和故事里的男女主角,没有那种千回百转之后,他最终能感激谅解,并且为之感动修成正果的结局。
故事终究是故事,现实是,温岭是温岭,席宴清是席宴清。
他找到了他的归宿,而她的终点如今只能和他歧途。
“我承认”,温岭声音微颤,“你在他身边,能比我更好的保护他、帮助他。”
话到这里她又摇头笑:“不过他有时大男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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