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见牵连在一旁不断滴着药液飘摇的针管,狠狠咬牙:“你疯了。”
席宴清随意地肩一耸,将挂在一旁的透明药水袋摘下,下床站起身:“这个可能得作废了,我帮你拎进洗手间倒掉,麻烦你重新配一袋我带走。”
替他倒掉?晏沉实在无法感激席宴清的帮助。
还要打包带走输液用药?
晏沉边按他说得做,边重复:“你真疯了。”
席宴清蹙眉,好像忍着极大的不适:“你说第一遍的时候,我已经听清楚了。晏沉,你话太多了,让人头疼,不是受了伤不方便说话吗?”
话多?晏沉回顾了这十几分钟发生的事情,他好像一共只说了四五句话而已,而且均是短句。
席宴清一脸倦怠地坐着,晏沉觉得今天和他见这一面槽点太多,吐不完:“不想在这里久待,你怎么不干脆阻止叶姨召唤我过来?”
“如果是你,费了心追一个对你不冷不热,甚至面冷的人,对方刚有些松动,对你流露出关心,你会拒绝然后跑路?”
晏沉听进去他的话,思考,而后给出答案:“不会,会乘胜追击。”
“那就是了。”席宴清满意他的答案。
晏沉却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