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变了的的,大概只有那会儿一百三而现在九十的体重。
边策有些恨天恨地。
晏阳初搁置在牧马人车顶的那支完好的胳膊被他移了下来,他神色依旧冷漠:“下次别跟了,再跟我会报警。”
他话落转身便走。
步伐有些别扭,腿迈得有些纠结。
想起那些停车场里隔着一段距离她还能听到的棍棒敲击在人身体上的声音,边策的心一抽一抽地发紧。
她即刻下车,快步往晏阳初身后跑过去:“晏阳初,等一下。”
晏阳初闻声脚步一顿。
腿一动便疼,让他忘了去关心为什么这女人喊的是“晏阳初”这个称呼。
良好的家教让他即便不想,也还是转过了身,可他一转身,就看到一个踩翻了石板路上某块断裂石板的女人,直直地向他扑过来,直到把他整个撞翻在地上。
倒下的前一刻,他已经为自己本就打着石膏的胳膊默哀。
倒下的最初这刻,看到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垂搭在他裤/裆处的脑袋,他更有种生无可恋之感。
他这一生,一共被人撞翻压倒在地两次。
第一次是高一暑假补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