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马上就要吹响了,快躺下。”
流沙抬手在耳畔敬了个军礼:“保证不违纪。”
霍之汶最后拿掌心贴了下她的脸颊,而后缓淡一笑,起身回到餐厅。
***
霍之汶乍一回归,席宴清刚好解决完手边那碗粥。
他这数个月的饮食有严格的限制,一方面来自医嘱,另一方面来自霍之汶的严苛谨慎。
粥因为所用食材有所限制和添加了几味药的关系,即便有陈妈出色的厨艺作为赔垫,残留在他舌尖的味道依旧算不上好。
席宴清咬了下唇,想起霍之汶适才拎走流沙时“绝情”的模样,又觉得口腔中的气息没那么苦涩:“我刚刚在考虑要不要剩一点等你出来再吃完。”
“然后?”霍之汶靠在餐厅吧台的酒架上,挑眉问。
席宴清点头:“你把流沙拎进去,不是为了做她刚才做的事情?”
霍之汶眸一闪,没有否认:“所以你为什么不配合?”
席宴清表情无害、声音无害,告诉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