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一个“干”字,听得席宴清头皮一麻。
她还真是百无禁忌。
霍岐山自然不会这样教育子女,霍之汶的这些随口就来的话,多半是在部队那几年耳濡目染来的。
她在男人和可以当做男人的女人堆里的那几年,对她的影响接续不断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直接、干脆的霍之汶。
那是他从初次在“佛”相见,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便在她身上发现的这些年都不见任何变化的特点。
席宴清笑:“爸的牌子我能翻?”
霍之汶默了几秒,突然推了下他的手臂:“自然不。把伞举高一点。”
席宴清照做,伞柄略微高擎。
两人近乎步调一致向外走,步幅大小甚至都没什么差异。
离开石板路上路灯相对明亮的地方,霍之汶突然再度出声:“站着别动。”
席宴清照做。
他修长的腿停止迈步,颀长的身形被雪夜昏黄的灯光拉成细长一线。
就在刹那间——
他刚想要将视线从脚下的石板移向一旁的霍之汶,突然被她细长的手臂捆住腰,她的身体即刻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