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撑伞,浑身湿漉毫无悬念。
温岭站在重症监护区外面廊道的窗户后面,看着面前如泼下来一般急降的雨,终于等来了陆地。
那些频频下发的病危通知书耗尽了她独撑的精力,在这个城市里,关于席宴清的一切,她甚至不能同妹妹温九分享,唯有当年和他一样为席宴清提心吊胆的陆地,是她的选择。
陆地赶来时,眼圈已经发红,重症监护那几个字,灼伤了他的眼睛,以及最初听闻的耳朵。
之前他们收到那个带血的人偶,如今席宴清真的血淋淋的躺在里面。
电话里温岭已经转告他很多细节,想起那些还没从他手里转交给席宴清的那袋伤药,陆地摸出手机:“师母不能不知道。”
温岭拦下了他的动作:“你觉得难过是不是?你是不是很担心?”
“那你觉得宴清会愿意让他的女人经历这些?”
陆地一拳捶墙,整个人伏在墙上:“别跟我讲道理,我现在只知道要抓到那些人渣!”
他胸脯剧烈地起伏,而后想起什么:“为什么是你在?”
既然涉及刑事案件,警方调查不可能不涉及到受害人亲属:“为什么警方联系的是你?”
陆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