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办得风光轰动给我看,过分的事就一笔勾销?”
重新走向安检的步伐轻快很多,霍之汶应下。
紧接着便听到他说:“还有事要做,我先挂了。”
***
手臂垂了下来,席宴清看到那个橘色的话筒牵连着电话线荡在自己眼前。
他没有力气去将它再度拣拾起来,去听一听霍之汶还有没有下一句话要说。
尽管他那么想。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量将手移向自己腹部最早中刀的那个地方,轻轻捂住外溢的血。
很冷。
他像一条搁浅了很久的鳞片擦伤的鱼,眼神空洞而涣散,无力地挣扎着,离黑暗越来越近,离光明越来越远。
无力,剧痛,寒冷,晕眩……没有一个,和被善待有关。
他迷蒙的眼睛触目所及,电话亭的地面上,都是血。
好在他穿的是黑衣,不会让别人受到惊吓。
他撑着自己的神智,和流逝的生命力做斗争,不允许自己睡过去。
脸色苍白得如同寒冬刚落的雪。
他脑海里想起自己曾经对陆地说过的话:“这条路不一定要头破血流着走……要懂得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