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多对他笑一笑,他就会挺开心了,他的要求其实挺简单的。”
这么一总结,好像人还挺幼稚的。
陆地挠了下头,这些话竟然把他自己说得脸有些红:“他年纪也不小了,性格这东西很难改。师母你就多体谅体谅他吧。”
“他说的话你不想听的时候,就忍几句。”
“不想见他的时候,你想想那些长得极丑的人,就能发现他脸上的真善美想多看几眼洗眼睛了。”
“他要是惹你生气,你也别真得走太远,教育下他让他改好,别让他太劳心劳力地追,他要照顾年轻气盛的我们,已经挺不省心了。”
……
霍之汶凛了凜神,看着陆地因为剖白心里话有些紧张而手脚无处安放的模样,心底一热。
如今这些她都知道。
连此前晏阳初遮掩的他因席宴清入职沃刻的事情,她也已经从他嘴里逼问了出来。
这段感情里她也有问题,她希望席宴清更加坦诚,也希望她自己能变得更坚强更好,让他遭遇艰险和经过生命中黑暗的旅程时,即便能强大到轻松解决,至少想到的不是避开她,不让她知晓,而是当时是或者事后,同她分享。
在他经历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