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这样近身接触。
此刻,她的目光扫过他略微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他的眼睛。
她的目光游走于他的脸,他的手也继续在她身体上滑动。
理智和灼热在霍之汶的眼眸中交战,她从席宴清的束缚中伸出手臂,一只探向他身下,另一只微曲抵在身前。
肌肤上的温度依旧凉薄,彼此喷薄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滚烫火热。
霍之汶想做什么,通常不喜欢过于累赘的前戏。
她扯开他的西装裤腰带,拽开拉链,动作有些粗鲁。
触到他身体上柔软的部位时,她的手被烫的一僵。
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将它握紧,她微曲的那只手臂又伸开,猛地一扯,让他胸前的两粒纽扣崩断。
他线条纤长的锁骨漏了出来。
霍之汶猛地欺身扑过去,坚硬的唇齿用力一咬,在他锁骨周边的肌肤上,留下见血的牙印。
席宴清吸了口气,嘶了一声。
还在他体内持续发酵的酒精,略微缓解她的牙尖嘴利带来的疼。
可他不过得以喘息了两秒,霍之汶的手臂突然再度曲起捣向他的小腹。
她在部队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