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放在她掌心,乖顺地坐到副驾驶位上。
他蹙眉接受这个结果。其实她开不过是某些路段飞车,一般倒不会失速撞死。
他也不过只遭遇过两起车祸,怎么她就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模样?
好像他开车是犯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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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刚上车,席宴清的手臂又突然伸过来拉拽驾驶位的安全带。
他倾身而来这两秒,温热地呼吸扑在她下颚上,她的呼吸好像都被烫了一下,微一停滞。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霍之汶迅疾的车速降了下来。
席宴清眼微眯,摘掉眼镜,等霍之汶绷紧的神色松下来,才说:“我现在很惜命,会好好开车,别担心。”
他说得温和无害,霍之汶心底刚不受控制地一软,又听到他说:“刚刚那个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是不放心我开车。我虽然最近被冷落惯了,但这种程度的关心,还能承受。”
……
驶过公交站台,霍之汶踩下刹车停在路边:“人道主义关怀。你,下去。”
席宴清不动,认真地回视她:“我会下车,下车可以。不过得在将来,不是现在,不是今晚。”
她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