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了一会儿,睁开眼,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薄毯。
她不知道是谁做的,她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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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清入职的第二天,之前带人跑代工厂的晏阳初回来,一上顶楼就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男人。
看清那个人是他见过两次的席宴清后,晏阳初的脚步更是直接被卡在当下,有种想要捏自己的脸试试会不会疼,验证下现在是不是梦境的意图。
他高瘦的身形往桌案前一站,席宴清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
晏阳初有些糊涂。
他一进门就问霍之汶:“什么情况?把你先生弄来,微服私访?我怎么觉得y眼冒桃心好像要心旌摇曳了?”
霍之汶嗯了一声,一派淡然:“有的话,那也是身为一个人正常的心理和生理活动。”
她话落想起不合理的地方。
晏阳初不该认识,不该认得出席宴清:“我什么时候介绍他见过你,你怎么认出来的?”
晏阳初往外瞄了一眼:“这个我想席先生跟你说比较好。”
应该由席宴清决定,是否让霍之汶知道,他选择委身加入沃刻,是因为报当年席宴清在西藏日喀则出手救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