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害你。”
“你当然也可以不信,我没权利要求你相信。你现在怒极走人,是正常的。”
静默了几秒。
指尖夹着的烟还在燃,边疆抖了下烟灰,语调依旧轻松:“好好的吃顿饭,跟我说这么多不着四六的干什么,我问你了吗?你就自作主张单方面不考虑我意愿让我听。”
霍之汶看着他,他微笑,她只觉得沉重。
“说清楚,免得膈应,免得误会扩大。”她继续。
边疆哧了一声,把车钥匙扔给她:“你这女人真可怕。借我车给你开,明天我去沃刻取,钥匙记得放前台,取得时候爷都不想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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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迅速的消失,霍之汶拿着车钥匙回到车上,流沙问起边疆去了哪里,她只说有事。
放在流沙一旁的挎包发出滴滴两声。
流沙即刻掏出来给她,霍之汶只好接过查看。
“我信。”是边疆迟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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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走后,席宴清将办公室的百叶窗全部放下,灯光明亮,这个不大的空间显得暖意十足。
下午流沙让他画。
他想了想,摸出自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