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按兵不动地等,等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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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幸,席先生的这两句话,都把我摆在情敌的位置。”边疆的神色有些晦暗,声线低沉。
席宴清打开自己座驾的后门:“没多想,随便一聊。”
也就是说,你也别想多了。
边疆脸色一黑。
“我如果有情敌,会留给汶汶处理,我相信她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不需要我烦心,让人不再有什么念想。”
席宴清躬身从车的后排掏出一个收纳盒:“我来解决,这人只会难堪,或者更难堪。”
他看到边疆眼底的光碎成更细小的碎片,动了下唇,却没说出什么来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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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是很难堪。
霍之汶已经跟他说得清楚明白,他已经在爱情的领域被处理了个干净。
可这个男人,明明上阵再度处理了他一遍,让他难堪,何必说得像从没做过、不屑于做、以后也完全不会做这样的事?
且还说得那么坦荡毫无愧色。
他想起席宴清适才温和地告诉他的话:“为你考虑,怕边先生后悔。”
他是有些后悔,当席宴清把那个收纳盒